“妈，奶酪面包里加红豆馅了吗？”她要振作起来，去把事情弄清楚。严妍顿时脑洞大开，“这个子吟肯定是装的，说不定她很早之前就已经好了，但她发现自己只有不正常，才能接近程子同，所以就一直在演戏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他一直沉默着。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
她才是亲生的！“不要，今晚上已经好几次了……”她累了。

见程子同带着太太，而且是穿着睡衣的太太走进来，助理们都愣了一下。楼道外悬挂着、或摆放着好几个灯箱招牌，其中五个都是“美发”，剩下一个是“足浴”。

她趁他不被猛地将他往电梯里一推，自己转身跑了。“程总，媳妇关心你来了。”男人们也笑道。

程子同眼底闪过一丝犹疑，“以我对女人的吸引力，她不可能不认识我。”男人们从工作谈到时事，从国外谈到国内，从三皇谈到民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