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忍不住问：“陆薄言和康瑞城之间，有什么恩怨？”

康瑞城头也不回地离开，沐沐没跟他走，晚饭硬生生地什么都没有吃。

穆司爵的承诺怎么有一种上帝宣读圣旨的感觉？

许佑宁觉得丢脸，拉过被子捂住头，闭上眼睛，不到三秒钟，被子就被人拉开了。

穆司爵圈住许佑宁的腰，把她带进怀里，暧昧地贴近她：“你确定我没长大，嗯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当然想过，她也知道，按照康瑞城的手段，她一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
“很顺利。”宋季青脱下口罩，长长地吁了口气，“目前来看，治疗对越川的效果越来越好，这是第一阶段的最后一次治疗了。我跟Henry估计，这次越川恢复过来后，情况会比上一次更好。”

“什么科室？”穆司爵问。

康瑞城点了一根雪茄，说：“十五年前，陆薄言的父亲害死我父亲，那个时候，我就想让唐玉兰为我父亲陪葬了！可是她制造出一桩假新闻，让我以为她带着陆薄言自杀了。”

唯独沐沐和穆司爵，淡定得像置身事外。

穆司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。

他曾经以为，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可以扰乱他的心神。

局长见状，说：“薄言，去我办公室，我们另外想办法。”

许佑宁突然语塞。

一样别扭的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，大的打开电脑看文件，小的拉着萧芸芸：“姐姐，我们继续玩游戏啊。”

陆薄言蹙着眉想了想，很快就明白过来：“芸芸又玩求婚那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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